我的老家在老潍县的南流镇北坡村,那是我童年成长的地方。转眼三十多年。现在去那里,老屋的遗址还在。高起的土堆多少显示出了地基的轮廓,碎砖与石头堆积在一起。是父母,对老屋底子清理过。若大的院子里,种过芳瓜。老胡同的情形跟老屋,差不多。以前是宽三米多,南北方向,通前后街的胡同。胡同两边的房子,把胡同逼成幽深的感觉。一边住六户。其实是胡同的东侧住了5户,西侧住了4户。现在去看老胡同,当时小村庄那种古朴、幽静荡然无存。胡同两边的老屋全无。张扬的新房占去了胡同的路。规划进行了一半,停止不前。20世纪70年代初的胡同记忆,胡同的两头铺着已磨得发亮放光的大青石。听老人讲在20世纪20年代(军阀混战)时胡同两头装有街门,一到天黑就关上街门。当年乱啊,架票、牵牲口、屡有发生。甚至睡一夜起来,就听说“某某”打死了。这个胡同里、住过土匪、来过日本鬼子、还有游击队。“四面八方”谁都得罪不起。有时一句话,说不着,命丢了。这个胡同里,有人吸大烟、有人被架票、有人瞎了现大洋、有人丢了命。社会的变迁,历史沉淀。对新中国老百姓打心眼里喜欢。无论什么社会,做人厚道,不吃亏。当年横行一时的土匪,没有几个好死的。 现在说说老屋了,老屋是按照北京四合院式样建的,历经几代人的心血规划而成。十六世的郎枢回先辈在此居住过。他的后辈已发展到三十多户。听我娘讲,当时这个老屋各个偏房都住过人,当然柴房除外。家道中兴的郎君碗老爷在此居住。当地很有名的《国店》就是他创建的。我爷爷(郎益莪)将正房翻盖。听爷爷讲有两个风水师,看过老屋。给予高度评价。说“此宅没毛病,整个村没有比的,能旺人,别人谁叫你改也别改”。是旺人。两代单传,到我们时,变成了姊妹四人。在80年代,我们般了新家。老屋不住人后也零星修补过、最终倒塌。 再说老屋,老屋的对面住的是(郎益获)获字不一定准,是发音。出院子门口,正对郎益获爷爷北屋的屋山,他们讲姓郎的出门见山好。他为人非常耿直,独女,嫁到五里路外的于家村。他女人死的早,一个外甥女和他过日子。听爷爷讲,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