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谒帝辛陵兼评燕昭安先生的新著《解读朝歌》系列丛书

    中华殷氏网 2012年7月26日 殷作斌


重谒帝辛陵兼评淇县燕昭安先生的新著《解读朝歌》系列丛书

   2009年3月8日晚,中华殷氏网祭祖团来到末代殷都朝歌,会同安阳和淇县殷氏宗亲代表在朝歌山海宾馆举行了首次中华殷氏全国代表会议。会议决定:

1、为纣王正名,恢复纣王的历史称号“帝辛”和其应有的历史地位。废除周人强加在末代商王“帝辛”头上的、带有贬义的“纣王”名称。会议倡议海内外殷商后裔、末代殷都朝歌民众给全国人民作出示范,今后不再将帝辛称为“纣王”。
2、改“纣王墓”为“大商帝辛之陵”,在著名历史学家周谷城题写的“纣王之墓”碑的东边、帝辛陵前的正南方向用上等石料增立“大商帝辛之陵”碑阵列(由六块碑并列组成),供后人进谒瞻仰。
3、定于2009年3月11日上午在淇县河口村、淇河之滨的帝辛陵前会同韩国殷氏大宗会祭祖团举行“帝辛殉难3055周年拜祖大典”,在拜祖大典期间举行“大商帝辛之陵”碑阵列的揭碑仪式。(后来韩国殷氏大宗会祭祖团因故未能成行)。
4、在每年农历二月初五帝辛殉难日(忌日)举行祭祖活动,每年一小祭,五年一大祭。小祭由安阳、淇县当地宗亲负责组织。大祭由中华殷氏网牵头,由海内外殷商后裔代表,特别是中华殷氏后裔代表,组团前往淇县帝辛陵前进行。2009年3月11日“帝辛殉难3055周年拜祖大典”后前五次大祭年分别为2014年、2019年、2024年、2029年和2034年。前五次大祭的具体日期分别为:

首次大祭日: 2014年3月5日(甲午年二月初五,帝辛殉难3060周年),
第二次大祭日:2019年3月11日(己亥年二月初五,帝辛殉难3065周年),
第三次大祭日:2024年3月14日(甲辰年二月初五,帝辛殉难3070周年),
第四次大祭日:2029年3月19日(己酉年二月初五,帝辛殉难3075周年),
第五次大祭日:2034年3月24日(甲寅年二月初五,帝辛殉难3080周年)。

   是年3月11日上午,在淇县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帝辛殉难3055周年拜祖大典”按计划成功举行。转眼间,三年过去了,首个大祭年(2014年)即将来临。现在的帝辛陵怎么样呢,我们2009年立的“大商帝辛之陵”碑阵列,经过三年的风吹雨淋后怎么样呢,2014年3月5日的首个全国大祭日怎么组织呢…….,?以上这些问题都是广大宗亲普遍关心的问题,更是2009年亲临淇县参加“帝辛殉难3055周年拜祖大典”的全国各支殷氏代表普遍关心的问题。今年7月20~21日殷商两网站长殷作斌带着这些问题再次亲临淇县考察,重谒帝辛陵。现将考察情况向各位宗亲和广大网友汇报如下:

    (一) 7月20日中午殷站长在淇县迎宾馆与淇县统战部副部长兼宗教局局长张林先生、淇县政协副主席燕昭安先生、淇县殷氏宗亲会会长殷福春先生共进午餐。席间张林部长、燕昭安主席代表淇县地方政府向我们通报了这三年来淇县政治、经济和交通方面的巨大发展。他们表示淇县人民将一如既往地热烈欢迎海内外殷氏宗亲代表在2014年到朝歌殷都参加五年一大祭的大型祭祖活动。

   (二) 席间,燕昭安主席还向殷站长赠送他30年如一日的研究成果----中国历史学泰斗李学勤教授作序并特别推荐、2011年6月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解读朝歌》系列丛书一套五本(《朝歌春秋》定价38元、《朝歌人物与典故)定价23元、《朝歌稽古》定价29元、《朝歌山水》定价42元、《云梦山与八卦城》定价48元)。全套散装五本定价共180元,全套盒装五本加2张DVD光盘定价共210元。》。--燕先生说,如果殷商两网网友对他的这套著作感兴趣,可以以每套150元的优惠价格提供)燕昭安先生是河南省著名的地方学者,身兼数职-----中国先秦史学会鬼谷子研究分会秘书长、朝歌古都学会会长、中国古都学会常务理事、鹤壁市淇河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南财经学院工商管理学院客座教授。他研究朝歌历史文化三十年,他是古今研究朝歌史的集大成者。正如李学勤先生所言:“古朝歌位于河南淇县,地势冲要,是中国历史上一处非常重要的都邑。传世文献记载,商朝最末一王帝辛(纣)即居于此,到西周初年,又成为卫国的都城。…….此后一直到春秋战国,许多历史事件、历史人物都与朝歌相关。……我们研究先秦时期的历史文化,往往绕不开朝歌。”众所周知,当代殷商史最新且最权威的研究成果是中国历史研究所宋镇豪先生主编,宋镇豪、王震中、韩江苏/江林昌、王宇信/徐义华、杨升南/马季凡、常玉芝、罗琨、孙亚冰/林欢、宫长为/徐义华等著名学者参编并各自独立撰写的11卷本《商代史》的出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1卷本《商代史》虽是甲骨文发现以来最有代表性也最全面的权威著作,但洋洋668万4千字的这套《商代史》也有令人不快之处。令人不快之处之一,就是它在叙述晚商都城时有意绕过了古都朝歌。传世文献告诉我们,朝歌曾是武丁、武乙、帝乙、帝辛等至少四代商王的都城,其中,帝辛以朝歌为都已是家喻户晓的常识。查遍该套断代史书的《卷五?商代都邑》(王震中著)全书513页和《卷一?商代史论纲》第二章《先商文化与商代都邑》全章(卷一第二章也为王震中主笔,详见《卷一?商代史论纲》27-82页),只找到晚商盘庚、小辛、 小乙时期都洹北商城和武丁至帝辛时期都安阳小屯的叙述,而完全有意绕过了古都朝歌。王震中先生在《卷一?商代史论纲》第83页下结论说:“洹北商城是盘庚所迁之殷都,为盘庚、小辛、小乙所居住。以小屯为核心的洹南宫殿区,则是武丁以来至帝辛时期的殷都。“ 纵观全书,王震中先生的立论根据有三:
   考古发现(言外之意是,朝歌为都是传说,没有过硬的地下发现支持);

  安阳殷墟边界随着新的考古发现在不断扩大,因为“洹南殷都至今尚未发现城墙“(言外之意是,将来若有证据证明朝歌为晚商殷都,我也是对的,只要将小屯殷都的边界向南移动,将朝歌划入殷墟范围内就是了)。王震中先生在《卷五?商代都邑》第五章中写道:“由于洹南殷都至今尚未发现城墙,因而关于洹南殷都的范围目前只能以殷墟遗址发现的范围加以认定。……而从周武王与商纣王决战之地是在朝歌的牧野来看,在帝辛时期“大邑商”概念包括朝歌在内 ,从这个意义上讲,目前发现的面积有36平方公里的殷都范围,应该只是“大邑商”的核心区域即王都区,亦即甲骨文所谓的“中商”而已,而且这个核心区在今后的考古发现中还将会进一步扩大。“

  基于《竹书纪年》说:“自盘庚迁殷至纣之灭,二百七十三年更不徙都。纣时稍大其邑,南距朝歌,北距邯郸及沙丘,皆为离宫别馆。”(《卷五?商代都邑》第318页)。
  

    如果史学界有一天认定古朝歌是小屯殷都的一部分,我以为也是不妥的,甚至是不符合史实的。正如燕昭安先生所说:“在商纣王时期,朝歌京畿之地的人口已经达到数十万,乃至上百万。”这说明朝歌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最发达的都市,完全可以与今天的美国纽约在当代世界的都市排名相比美。因为按照宋镇豪先生的引用的资料,商初成汤时,全国总人口约400万,西汉初全国总人口在1500万至1800万之间。依此推算,帝辛时的全国人口怎么算也不会超过1000万,据宋镇豪先生估算,商初总人口为400-450万人,晚商大致增至780万人,商代人口平均年增长率为0.1%--0.12%(见《卷一?商代史论纲》第134页)。依照宋先生给出的晚商人口不超过1000万人的数据和燕先生关于当时朝歌人口上百万的论述,当时的朝歌人口将是全国人口的十分之一以上。这么庞大的都市怎么说也不能是安阳小屯殷都的一部分。因为安阳到淇县约60公里,按常规估计,在晚商时期,安阳小屯殷都和朝歌殷都只能是两个独立的都市,朝歌绝对不会是安阳小屯殷都的向南扩展。实际情况可能是恰恰相反,帝辛时的朝歌城规模可能远远大于安阳小屯宗庙宫殿区的规模。亦可能是帝辛时,商都在朝歌,只是祭祀用宗庙宫殿区在洹南小屯、王陵区在洹北武官村北。这个估计只是缺乏足够的考古资料支持而已。其实许多学者早就看出了这个深层次的矛盾。民国时期的甲骨文考证大家罗振玉说,“迁沬必在帝乙之世”(罗振玉:《殷墟书契考释》)。郭沫若也早就看出了这个矛盾,主张修正汉人张衡《西京赋》的商都屡迁“前八后五”说,主张加一次晚商迁沬 。郭沫若说:“帝乙末年必有迁沬之事。如无此事,不唯旧史料中有多少事实成为子虚,即卜辞中有多少现象也无从说明”(郭沫若:《卜辞通纂》)。李学勤先生更是非常关注这个问题,明确提出,研究先秦时期的历史文化,不能绕过朝歌说。李学勤先生在给燕昭安先生这套系列著作作序时进一步指出:“对于朝歌的历史文化,我们的历史、考古学界给予的关注还很不够,还有许多具有关键性的问题悬而未决,有待探讨和研究。”郑州大学李民教授则试图用商朝有“双都制传统”来化解小屯殷都的考古发现与传世文献记载帝辛都朝歌的矛盾,但若追究商代之所以设置双都的原因(如偃师商城与郑州商城),安阳与朝歌相距不到60公里,从加强行政控制角度来看,两地相距这么短,似乎没有设置双都的必要,所以李民先生的解释似也难以成立。
   其实,纵观《卷五?商代都邑》全书,可看出,王震中先生在处理朝歌问题时之所以取绕开的态度,除缺乏足够的考古支持外,主要还是受《竹书纪年》“自盘庚迁殷至纣之灭,二百七十三年更不徙都”之说的影响。因为《竹书纪年》中“盘庚迁殷更不徙都”这一句话,就怀疑朝歌为殷末帝都是很不科学的。且不说殷纣王是个有争议的人物,我国悠久的历史文化从殷纣时开始愈加丰富绚烂。如果否认朝歌为殷末都城,那么许多有关殷纣的史实将失去依托,这段早已深入人心、生动灿烂的历史文化将一下子变得苍白乏味。就以《竹书纪年》本身而论,“自盘庚迁殷至纣之灭,二百七十三年更不徙都”之说也是值得推敲的。众所周知,《竹书纪年》早于常见史书,且躲过了秦始皇焚书一劫,因此其学术可靠性较高。但晋时出土的《竹书纪年》原简在晋永嘉之乱时亡佚,晋人荀勗﹑和峤的“初释本” 和卫恒、束皙的“考正本”,后人的传抄本等也早在宋代或唐末五代时亡佚。元末明初和明朝中期出现的《今本竹书纪年》刻本已为学界证明为明人伪书。现在我们见到的《古本竹书纪年》是清人辑录晋以后类书古注所引的佚文,加以考证而成。清人辑成的《古本竹书纪年》与晋时发现的《汲冢纪年》相比,其学术可靠性已经大打折扣。也有人怀疑“自盘庚迁殷至纣之灭,二百七十三年更不徙都”这名话是后人所加,非《汲冢纪年》原文,怀疑的理由是正因为追加者自己觉得“心虚“,才又在“更不徙都”之后画蛇添足,添上“纣时稍大其邑,南距朝歌,北距邯郸及沙丘,皆为离宫别馆”之语,以自圆其说,没有想到他的这一添加语句,反而露出了篡改历史的尾巴。
  

   由以上分析可知,燕昭安先生的《解读朝歌》系列丛书的价值在于,其将成为也必定会成为宋镇豪主编的11卷本《商代史》的不可或缺的重要补充。

  (三)待征得燕昭安先生同意后,《殷商传承文化研究网》将开劈专栏摘要发表燕昭安先生的新著。同时也将会在《中华殷氏网》同步转载。请读者留心关注。殷商两网的独立网址分别为 :

中华殷氏网http://yin.10000xing.cn)

殷商传承文化研究网http://www.china-yinshang.com/)

  (四) 7月20日午饭后,淇县殷氏宗亲会长殷福春先生向我说明了近三年来帝辛陵的保护和在陵墓上的植树绿化情况。第一年因承包人的阻拦(承包人以要种庄稼为由),植树未成。第二年因承包人种庄稼无获主动请求殷氏守陵宗亲植树。现在全陵的顶部和四面坡壁已经成功植活了柏树苗,已经长有二尺多高。预计,再有三、五年,帝辛陵上就会绿树成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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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7月20日下午淇县殷氏宗亲会长殷福春先生和守陵宗亲部分代表陪同我重谒帝辛陵。从陵前公路上放眼望去,一字排开的《大商帝辛之陵》碑阵列威武雄壮,颇有气势!陵上的柏树苗和青草已是郁郁茐茐,与2009年3月看到的一片黄土相比,已经像是为先祖盖上了一层绿被。我拍了些相片,附发于后,以飨读者。

                     殷商两网 站长 殷作斌 2012-7-25

附件一:重谒帝辛陵期间图片展

 

7月20日与淇县张林部长、燕昭安主席、当地殷氏宗亲代表共进午餐之一

 

7月20日与淇县张林部长、燕昭安主席、当地殷氏宗亲代表共进午餐之二

 

        2009立帝辛陵碑阵列近影之一(6095)

 

                     2009立帝辛陵碑阵列近影之二(6096)

 

           2009立帝辛陵碑阵列近影之三(6098)

    殷站长一家与淇县殷氏宗亲会会长殷福春先生在帝辛陵前合影(6086)

殷站长长孙殷昌盛代表中华殷氏后裔向先祖表达弘扬殷商文化的决心(6073)

               帝辛陵周边刚植成一年的长青柏(6059)

           帝辛陵顶上刚植成一年的长青柏(6056)

 

附件二 :燕昭安先生新著《解读朝歌》系列丛书图片展

                            盒装本全套外形(6220)

 

         盒装本全套内件(全套五本+两片DVD光碟)(6221)

 

散装本全套五本(不包括左侧的光碟盒)(6222)

 

                  系列丛书各单行本封面(6224)

  当代史学泰斗、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 李学勤 序首页(6229)

 

                  单行本《朝歌春秋》第19页(6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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