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钰鑫先生画作《归》赏析

    中华侯氏网 2012年8月30日 网络上转载


 

    此前,在好友健家中客厅的中堂亲睹过先生的画作《黄河日出》。依稀记得画面中无垠的长河辽远空旷,一派雄浑与苍凉。
  早年只晓得先生攻于写作,多部作品闻名遐迩。根据先生原创小说改编,在辉县选景拍摄的电视连续剧《好爹好娘》曾在央视一套热播,掀起了轩然大波。不日,小说版《好爹好娘》竟在各大书店一度脱销。彼时,方真切体会到“洛阳纸贵”。也正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关注先生,并仰慕先生才学,私底下仔细咀嚼先生作品,在先生满卷的墨香中汲取文化营养,感悟先生高洁。
  不久前,健又得一本《侯钰鑫书画作品》,里面搜集了先生早年间的书画。恕方明薄闻,打开一看更为之惊叹,此前我更不知道先生在书画方面竟也有这等神工造诣!
  欣然赏罢,最喜欢《归》一幅。此幅名为《归》的画作,先生集画、诗、乐为一体,或虚或实、或浓或淡、或干或湿、或动或静、或明或暗、或隐或显、或轻或重、或疏或密,尽先生之性、之灵、之情、之思、之工慨然于尺素之间,是乃艺之大境,美之大境也。现针对《归》略析一二。
  一、释《归》。
  古往今来,羁旅他乡的游子大多无论飘零何地,乡情、乡音、乡景、乡人始终是心底永远抹之不去的痕。自有了华夏文明,就有了“思乡”、“羁旅”类的文学作品。先贤们或诗或画,或书或歌,抒不完思乡情愫,表不尽乡土情结。侯先生只身郑州,遥望共城,梁园虽好,终不是家,加之年愈苍而情愈切,虽昼夜笔耕,不无疲倦,但思乡之情必如汩汩清泉,永不枯竭。记得健曾经说过,侯先生远在郑州,薪水不低,条件也不差,但是餐茶素淡,衣着简朴,自己的花销更是俭省有数。每每隆冬时节,先生还念念不忘辉县老家的蔓菁,说喝玉米糊糊,里面涨上蔓菁越喝越有味道。仅于此,先生之思乡情愫,可窥之一斑。故,先生怀乡情,蘸乡情,书乡情,画乡情,表乡情,自不用言,而《归》更是先生思乡情结的真切体现。
  二、赏《归》。
  从画的角度来欣赏《归》:天浓水淡,天暗水明,白日当空,群雁循日而掠,而雁在着墨上更深、更冷,取黑色。同取黑色的还有江边的大部分芦苇,蓊郁葱茏间疏密可见、层次可现,而苇叶的一些微小局部着淡墨,此乃从光学角度为之,至于苇群左上之清白苇絮周围与大部分苇叶周围,着或深或浅的黄色,此乃或浓或淡暮色所致。近观苇群显而易见,远观天水隐而缈杳,但雁群是“归”的媒介和载体,故着墨与近处苇群相同。故窃以为先生之《归》不是平面而画,是乃立体为之。
  三、析《归》。
  从诗的角度来分析《归》:选材共“天、江、日、雁、苇”五意象,均为实笔,显而可见,但仔细观察揣摩,应该还有“西风”、“雁叫”两意象,是乃虚笔。大背景是苍天漫江一线间,在这样的情境中抒发出的乡情更少了几分婉约缠绵,多了几分大气磅礴。领头雁最高,其余逐次,在雁体的工笔上,先生画得更像“箭镞”,取“归心似箭”之意。雁群自右下向左上,一派盎然与生机,此隐指积极乐观之人生态度,思乡而不悲乡。观苇群的姿态,尤其左上团团苇絮又似摇摇欲坠,可判此乃风向所为。“北雁南飞”,雁头所指,定是南向,根据芦苇姿态来判定,必西风所使。雁阵“归心似箭”,必是“断雁叫西风”,故,隐匿之意象“西风”、“雁叫”自然而成,达“虚实结合”。另,从雁阵与苇群姿态不难看出画面之“动”,而落日、苍天、阔水是为静,达“动静结合”。上已述“雁”是“归”的载体。“雁”更是作者化身,托“雁”表“归”,达“托物言志”。此三种诀法常见于诗中,故拙以为先生之《归》是乃诗之幻化、诗之精髓。怎奈方明于诗,知之浅陋,不敢和先生之画。
  四、聆《归》。
  从乐的角度来欣赏《归》:选器应有大小提琴、筝、西洋鼓、钢琴、双簧管等。大提琴沉郁、缠绵,宜烘托苍茫暮色、天水一线的辽远与深邃;小提琴欢快、昂扬,特别是顿音、颤音,宜渲染雁群凭空而上之盎然;筝淙淙如清泉,更宜表达悱恻缱绻之乡思;西洋鼓沉闷阴郁,更适合表现西风凛冽之状;钢琴节奏明快、清朗,更宜于江水奔流之特写;双簧管幽远、宁静,更适合苇群的飘摇、波光的攒动。若画中诸意象与诸多乐器结合,定不失为一曲高雅、美妙之交响乐。
  综上所述:《归》确为一幅神工画卷,给人视觉、听觉上的美,给人精神层面的无尽享受。谨以此为之文,多是心得,不到之处,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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