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的历史之三《燕在冀北和辽西的发展》

    中华燕氏网 2009-2-9 22:22:41 燕飞整理


                                             燕在冀北和辽西的发展

         西周初年燕国封域的具体情况不详,《克、克铭》称:“令克侯于。羌、马、、a、驭’。克,入土众又(有),用作宝尊彝”。所谓“”,李学勤认为应读如“事”,义为“任使”。所谓“羌、马、、a、驭”等字,殷玮璋认为是商殷时期的方国或部族名。所谓“又(有)”,刘雨认为是行政官员的统称。可见“羌、马、a、驭’。克,入土众又(有)”等句。是有关周王封燕侯后授民授疆土的内容,意思是说将这几个方国或部族纳入到周朝的版图并由燕国管理。尽管这几个方国或部族的具体方位不明,无法了解燕国的封域究竟多大,但由此可知燕国最初统领有六邦的土地和民众。
         西周春秋时期,燕国的疆域主要包括冀北、今北京地区和辽宁西部的大凌河流域,周围多分布着戎狄和貊部族,东南与齐邻接。这个时期的燕国,史书记载很少,只知当时共有十一代燕侯,第一至第八代名号序列不详,最后三代为惠侯、侯和顷侯。春秋时期的燕国,在《春秋》经传和《国语》中也很少提及,《竹书纪年》和《史记•燕召公世家》中,多记录了这一时期的世系,但文多龃龉不合。文字记载虽少,但从考古发现看,燕在这一历史时期是有所发展的。
        兼并蓟、韩 前文已述,蓟国是与燕国同时受封的侯国之一,但受封者史书记载有异,《史记•周本纪》说武王封“帝尧之后于蓟”,《礼记•乐记》则说“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车,而封黄帝之后于蓟”。尽管有此差异,蓟是周初封国之一并无疑问。蓟城的方位在今北京市区的西南隅,这已为考古发掘所证明。关于它的灭亡,早期史籍没有留下记载,唐人张守节《史记正义》只有寥寥数语,说“蓟微燕盛,乃并蓟居之,蓟名遂绝焉”。“乃并蓟居之”,按照字面的意思理解,应是燕国灭掉蓟国之后,都城迁移到了蓟城。这虽然是《史记正义》作者的推断,但考虑到琉璃河遗址中的董家林古城作为燕国都城的时间是西周的早中期这一考古结论,[燕国在西周时期曾经迁都蓟城还是可能的。如果这种推测成立,蓟国被燕国所灭的时间应在西周后期。韩国为燕所灭,不见于史籍记载,考虑到韩国之地后来并入燕国,它为燕国所灭应无疑问。至于具体时间,史无明文,如果《潜夫论•志氏姓》所说“周宣王时有韩侯”可信,而春秋时期已经不见韩国的记载,则燕国兼并韩国的时间当在周宣王之后至春秋初期。
        向冀北、辽西的扩张 西周时期,商朝原在冀北的方国部族孤竹、令支、无终等都不见有活动的记载,可能都已经臣服于燕或为燕所灭,至少是相继纳入到了燕国的封域,此外,燕国势力在北部和东部也有所扩展。近年来,在北京地区和辽西发现有西周时期的燕国贵族墓葬和窑藏铜器,如北京昌平县白浮村西周墓,辽宁朝阳魏营子九座土炕木椁墓,辽宁凌源马厂沟及其附近的喀左北洞村和山湾村的窑藏铜器等。白浮西周墓的随葬品有青铜礼器、兵器、车马器、陶器、玉器、象牙器及有字卜甲等。青铜礼器有鼎、壶,青铜兵器多,其中的尖喙状銎戈和三角形斜刀四穿戈都是少见的器形。青铜短剑极有地方特色,有的剑格与剑身之间有凹缺,有的柄首作马头状或鹰头状,还有柄端带铃的匕首,这些都显示出北方草原文化的影响。墓中出土的100多件卜甲残片,背面都显有凿和灼的痕迹,是西周墓葬中最具有历史价值的带字卜甲。喀左铜器窖藏,是西周初年燕国祭祀山川时埋葬的青铜礼器,发现与辽宁省喀左县西南大凌河两岸区丘陵地带的山岗上。在咕噜沟村出土一件周初铜鼎,高50多厘米,重70余公斤,有铭文。在马厂沟出土16件铜器,有鼎、盂、卣、壶、盘和鸭形尊等。盂的铭文为“燕侯作a盂”,系燕侯所作的盛食器。在北洞村出土有方鼎,有铭文24字,记作器者受“a”的赏赐,器底又有“侯亚疑”徽号。在山湾子出土铜器22件,有鼎、鬲、盂、尊等,13件有铭文,其中为伯矩所作。在小波汰沟出土的青铜器,作器者为“圉”,曾参加周王在成周举行的典礼并受到赏赐。喀左窑藏铜器与北京琉璃河燕国墓地关系十分密切,两地铜器“侯 ”铭文。字体一致。小波汰沟所出圉与琉璃河253号墓出土的方鼎、卣等器铭文内容相同。山湾村的伯矩同琉璃河出土的伯矩鬲是一人之器。这些墓葬和窑藏铜器的发现,表明燕国的经济文化已传播到冀北和辽西地区,这一带已经纳入到燕国的势力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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