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广饶燕氏族谱之历史名人

    中华燕氏网 2014-1-26 15:03:33 燕氏裔孙


    清末廉吏 —— 燕丕远
    燕丕远,字猷臣。城东北三十里之东燕庄人。幼家贫,性至孝,髫(音:tiāo;意:幼小)年母殁,每日诣墓祭奠,三阅月(三个月)风雨无间。父怜之,严阻乃已。读书务求精深,不事浮鹜。清光绪辛卯 (1891年)举于乡,戊戌大祧一等,分发陕西。历任榆林知县、商州州同(相当于现在的市长)。所至革宿弊,敷教化,政平讼理以贤能称。方其初任榆林也,邑汉蒙杂处,素失教化,民俗轻女,生辄弃之(生下来就扔掉)。公闻,剴切(剴音:kǎi,同剀,意:言明事理)谕禁(传令禁止),其俗遂革;又神木地方,俗谓男子殇(音:shāng;意:少亡),能为厉(厉鬼),必置山谷间火之方无害。公主办鹼(音:jiǎn,意同“碱”)局,时遇其事,白于都司,厉禁之。其在商州也,时值宣统之初,潢池蠢动(指农民造反),公倡办团练预防,贼不敢窥。未几,竹林等关迭告破,惟龙驹塞以有备独完。公为人刚直不阿,见愠(得罪)群小,辞职。未久,而商州祸作(发生暴乱),继任者举家罹难(惨死)。公平生廉介自守,宦陕近二十年,囊空如洗。辛亥(1911年)之变,陕省官吏四百余家惨遭焚杀,公以清贫独免。乱定后,以授徒积资,始克归家居,以医活人,饔(音:yōng;意:早饭)飱(音:sūn;意:晚饭)不给不计也(吃了上顿无下顿)!
    注:1、正文取自民国时期《广饶县志(续修)》卷十九 人物志 乡贤篇第七十九;
    2、标题及括号中的注音、释意均为资料搜集者所加。
    燕华云(生、卒年月不详):东燕庄人。他天资聪慧,自幼读书,用功刻苦,二十岁左右考得秀才(郡庠生)功名。清朝光绪己丑(1889)年,参加乡试中举,名列十二,时年四十岁左右。他原本与稻庄举人成象乾有约,打算来年一起赴京参加会试。孰料不久,他最疼爱的二儿子不幸病逝,致使其身心突遭重创,整天沉浸在痛苦之中,最终未能如愿。成姓举人乡试排名远在华云之后,但在会试时仍得中 “进士”。后来,潍邑县令李公宰深知华云才学,特聘其到府衙驻地的“状元胡同”教书授徒多年,声誉颇佳,弟子成名者众。
    据华云之孙 允戒(1930年生)记述整理
    燕醇儒: 清乾隆三十年(1765年)生于东燕庄,卒年不详。早年得中秀才(郡庠生),清乾隆六十年(1795年),创修东燕庄《燕氏族谱》,并作序。嘉庆七年(1802年),壬戊科乡试荐卷。后来,曾在本村及临近村庄做教书先生多年。道光十年(1830年)东燕庄族谱续修,再次作序。
    据醇儒后人锡河供稿整理
   “生铁蛋子”—— 燕文炳
    在山东省广饶县城东北三十多里处,坐落着东燕、西燕、桑科、前桑、石碑等五个村庄,居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燕姓,史称“一溜五燕”。生活在此地的人们淳朴、勤劳、善良,且极具凝聚力。提起东燕村先人燕文炳,因当年发生的一桩“淄河案”而遭受 “走鏊子” 酷刑的传奇故事,那是童叟皆知。
    淄河发源于莱芜禹山,自黄璩村以南入广饶县境,蜿蜒向东北,在今大码头镇码二村西分叉,一股流经时属寿光所辖的央上庄入钜淀湖,一股流向北边广饶所辖的东燕庄。因北向地势偏低,日久年远,淄水北流大有成为主干之势。
   “一碗淄水一碗油”。 淄水灌田,肥土壮苗。当年,在农民看来,淄水就如同粮食。央上庄徐氏族人为防止淄水北流,就派人去将流向“五燕”的堤口堵死, 而东燕庄的燕氏族人就趁夜间再将堤口扒开,这一堵一开几个回合下来,终于酿成大祸。道光十八年(1838年)农历七月二十一日凌晨,当燕宇居等五位族人再来扒堤时,早已埋伏在附近的数十名徐氏族人一拥而上,就这样,两姓族人发生械斗,酿成一起大血案。由于央上庄人多势众,又早有准备,致使燕宇居等五人全被打死或淹死。消息传来,全庄沸腾,人们成群结队赶到事发地点,又形成一场更大的恶斗。幸亏双方明智者阻劝,虽各有残伤,但再无命亡。此次事件,东燕庄吃了大亏,一心想要报仇,但因央上庄徐氏户丁上千,而东燕庄虽有“五燕”支持,却也势单力薄,不敢硬拼,遂写讼词告状。
    官司最初先后在广饶和寿光审理,不久又转到青州府。虽然原告方有理,但无钱贿赂官员,而被告方财力雄厚,再加主案人徐名臣出入官场已久,工于刀笔,善于辞令,所以原告方屡遭挫败。在这种情势下,双方又将官司打到了省城济南。
    济南府再审,被告方除用大量银两贿赂官吏外,在辩词中也倒打一钯,反诉原告以假乱真,将上游飘来的两具无名尸也算在被害人之列,实乃欺官诬告,致使原告方顶案人燕文炳遭受“走鏊子”酷刑。
在大堂上,九盘铁鏊子烧得通红,一字排开。刑前,主审官厉声吼道:“燕文炳,先别嘴硬,今天你就是个生铁蛋子,我也要把你化开!”随令文炳赤脚从上面走过。文炳当年十八岁,血气方刚,毫无惧色,蔑视道:“‘青天大老爷’, 你要化开我这个生铁蛋子,恐怕还要多准备点炭才行” !文炳随后上了鏊子,漫步走来,即时脚下皮肉受煎后吱吱作响,焦臭难闻。他行至半途,神志恍惚,不由得蹲下身子一通乱摸。主审官大声喝问:“燕文炳,你要干什么” ? 官吏的嚎叫反而使文炳从朦胧中醒来,他定了定神,从容答道:“我今天临来时吃的是韭菜包子,韭菜塞到了牙缝里,怪难受的,我想找根硬草剔剔牙!”随后又立起身来,从剩余的鏊子上依次走过。从此,燕文炳的“生铁蛋子”绰号便家喻户晓。
    虽然燕文炳遭受了酷刑,原告方也花费不少银两,但也未能阻止官司情势的逆转,当年冬天结案为:判淄河改道,流经东燕入小清河,双方伤亡各自安抚处置。对此,“五燕”不服,群情激昂,怨声载道,又组织人力物力,三次进京上告,前后十多年,几经周折,人力疲竭,财力耗尽。第三次进京时,燕方高价聘得一孙姓刀笔先生,写好诉状,由燕文炳舍命递御状。一天早晨,燕文炳早早行至午门外等候,正遇一史姓大人外出,他便跪倒在地,拦轿喊冤,却被随从当即踢昏。半天过后,燕文炳苏醒,史大人回朝,他再次拦轿,史大人遂命将其带到府衙收审。次日,看过状辞,问清情由,决定受理。此案最后得到皇帝御批,在道光二十八年发回济南重审。第二年,最终结案,改判被告方“斩、绞、军、留”四刑,即斩一、绞一、军一(充军一人)、留二(留监二人)。
   “淄河案”的影响,持续近百年。两方亲戚相见不相呼,男女也互不婚配。文炳身故,后人将他葬在淄河西岸,高高坟头的前面矗立着一尊纪念碑。后来听说,在“关东”广饶人居多的地方,还编演了反映此事件的京剧曲目,戏名叫《燕徐斗》。
    时至今日,东燕与央上两个村庄同属广饶县大码头镇所辖。两村居民早已摒弃前嫌,相处和睦。昔日的淄河也干涸成洼地,每年夏天,洼地上长了满绿油油的庄稼,或许,只有它们还能记得,这里早年曾经流过酸楚、并带有浓浓血腥味的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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